过了十几分钟后，程子同大概以为她睡着了，悄步走了出去。“还是老样子，医生说她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，但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醒。”

程子同沉默的开着车。严妍安慰她：“过两天我回A市，到时候我们见面再说。”

严妍轻叹，“没想到你们真的走到了离婚这一步。”符媛儿心头一疼，是啊，他曾经是这么说过。

她想起过来之前，严妍对她的叮嘱：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，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“我……他们都姓程，我没仔细看……”大小姐不由自主的解释。

严妍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“你不应该太伤心，”接着他说，“严妍和季森卓的事都是我安排的，你不是知道了吗，你对我是什么人，早应该有心理准备了。”

“没有。”她抬起手摸了摸脸，入手便是满脸泪水。